张成好像被压扁，成了小小的一团。
“再这样。”
视野彻底消失了。
“完成啦。”
张成恢复了身体的控制权，感觉重新回来后，他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把艾尔提起来：“你是不是闲的没事啊！尊重过我的感受吗？”
“我当然没什么事情啊。”艾尔无所谓地微笑，“这种感觉真的好爽...就像捏方便面一样。”
“捏你个头啊，我是人！”
“我也是啊！我就不能捏一捏吗？”
“是不是很奇怪的感觉，从来没有体验过？”艾尔坏笑地说，“从来没有人被当成一个球吧？多一次人生的体验，不是很好吗？”
“...那你这样做是干什么？”
“首先是为了把你丢塞进马桶里，好冲掉啊。我重新设置了你复活的方法，要是你回不去，想必会很困扰吧？”
“其次，是把你捏成别人的形状了，也好多体验一下啊。”
张成赶紧借助地下镜子般的透明观察，还好还好，什么都没有变。
张成松了一口气。
说到底就是这个小鬼皮痒了，现在自己肯定拿他没办法，被欺负就被欺负了吧。
“那说说正事吧，你这个师徒子系统实在是太麻烦了，就是我升级慢的罪魁祸首，你给我分配的熊笑笑，也太不听话了，一有别的事情就开溜，把我这个当师傅的放在眼里了吗？”
艾尔：“那就把她当工具人啊，就像康奈儿一样，折断了就折断了，等到她六十级了就可以出师了不是？看看你左边的经验条，多香啊，别人累死累活，你坐享别人的经验收益。别人这么勤奋，多么美妙啊！”
“那你多给她一点任务吧，她虽然...但不听话，还有她的闺蜜，对我太警惕了。”
“你还没发现吗？你在游戏中的形象就是一条大灰狼啊，笑眯眯地勾引没有师傅的新人...好啦，我也是被一些规则束缚的，没办法给你开出多少优惠条件的，反正你现在死掉了也没有什么关系，你现在不是好好的到我这里来报到了吗？等会就把你发配走，你又可以痛痛快快用掉一条命了！”
“算了，再送你一点小礼物吧。”艾尔的手中出现了一本《樱花国常用场景500则》，将它一引，直接进入了张成的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