沼沼愤懑不已:“长的人模人样,怎么嘴巴放屁呢。”
白无夭翻了一个白眼:“要我放了白素心,谁给你这么大的脸?”
白无夭一挥,冰箭对着白素心飞去,白素心倒在了一旁闪躲,但是白无夭又是一挥手,双箭齐发,从另一个角度飞来。
白无夭不断增加冰箭的数量。
白素心像是被人玩弄的玩偶,在牢笼中不断闪躲显得吃力,犹如跳梁小丑似的。
敖诡话的脸都黑了,居然有人不给他面子,不给圣脉学院面子,这白无夭就一点都不害怕圣脉学院的报复?
白起山再也坐不住,他冲着白无夭大吼:“够了。白素心可是你的妹妹,你怎么可以如此心狠手辣。”
白无夭咦了一声,奇怪说道:“呦呵,白阳候还能说话呢,我都以为你变成哑巴了呢。”
白起山知道白无夭这样说是什么意思,在白无夭被玄铁针伤害的时候白起山什么也没有说,现在终于说话不当哑巴了。
白起山囔囔:“你妹妹比你懂事多了,她只是想让你得到一点教训,哪像你不把白家放在眼里,不顾念姐妹之情。”
白无夭质问:“你是那只眼睛看到白素心不想杀死我?!”
玄铁针都扎入灵脉中,还不是想要白无夭的命?
白无夭却开心说道:“你是什么脑子觉得她只是教训我一下?猪脑!”
只是教训的话又怎么会处心积虑,在三天之前就策划好一切。
白起山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你……你怎么如此粗俗。”
“从小就没爹没娘自然粗俗。”白无夭反呛。
白起山气恼纠结:“你对白家有怨恨,怪我把你扔到了废院自生自灭,怪我不顾父女之情任由下人折磨你,那也是你罪有应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