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萦萦手微微一顿，露出恰到好处的歉意表情：“是我多话了，陆爷爷一直想陆总和陆时一起回去一趟，我想着苏梓刚好在陆家住说不定能劝劝……仔细想想，这事也不该我多问。”
“程小姐以后注意就行，苏梓身体检查的时间也快到了，我们得先走一步。”
原助理是在陆淮衍手底下工作，处事能力自然不一般，说话语气都有种公事公办的压迫感，程萦萦不动声色皱了皱眉，却还是点头道：“身体的事要紧，我可以下次再约。”
苏梓没别的反应，她手轻轻摩挲着，慢慢摸索起身，随后歉疚对程萦萦说：“对不起程小姐，突然有事，以后再见。”
程萦萦张口要说话时，身体倏地一冷，立即抬头看向苏梓。
苏梓没有说话，她那双眼睛实在干净，就像没掺杂世俗的污秽，没什么异样。
程萦萦收起疑惑道：“没事。”
她莫名觉得自己被骗了。
……
城市的霓虹灯照亮漫无边际的夜色，落在苏梓眼中只是模糊的光影。苏梓在陆家治眼睛已经有两年，算起来她也快有两年没见陆时。
她闭着眼睛，整个人都安安静静。苏梓心想程萦萦果然还是有本事的，不管是她装不懂把话挑明白，还是原助理过来打断她们交谈，程萦萦都游刃有余应对。
陆淮衍身边的这种女人，只会多不会少，即使陆淮衍对程萦萦没兴趣，也不代表他不会看上下一个。
只要他最重要的儿子是陆时，那一切都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