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东西!”我警觉地望向前头悠长的通道。
刚才还一切平静,这个时候却忽然吼叫声声。
这通道狭长而几乎没有岔路,我不相信这此起彼伏的吼叫声是事先埋伏好的感染者发出来的,他们甚至根本没有地方可以去埋伏——这些家伙,应该是从外头进来的。
这根本就不是什么基地的入口,而是一条通道,一条穿过山体的通道。
“快走,我们可能上当了!”我急切地说。
所有人几乎在同一时间反身奔跑起来。
但我们后面的追兵显然速度更快,那声音越来越近,我不得不向后急退几步,转身开枪射击,有一名感染者从拐角处探出头来,我那一枪在他面前爆炸,他显然受了伤,急忙缩身回去。趁着这个空当,我与另外三人继续向洞外奔跑。
眼看着洞口的亮光已经照射而来——前面便是生路,我们都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身后的追兵依旧没有停歇,我再次转身射击,队长与其他两名队员也在我攻击的间隔与我交替火力压制背后的追兵,我们一面跑一面打,终于冲到了洞口。
到洞口的片刻,我们几乎是直接跳到外头的小路上去的。
这一刻,我们以为我们找到了求生之路。
但显然,我们错了。
当我们看见洞外的一切之时,我们发现我们大错特错。
冲过狭窄的小路,我们终于回到了刚才茅草丛生的那个路口,但我们看见的却不是接应的士兵,而是几具支离破碎的尸体。
那守卫的三名士兵,其中一名各自较高的,就斜倒在茅草堆里,手脚被截断,如同五马分尸一般,四肢断裂处被拖出一条长长的血带,撕烂的肌肉与身体组织掉出体外,与那鲜血一齐向外延伸,他的手脚,则被随便的扔在地面上。
可以看得出来,他被撕扯之际并未死亡,而是活活疼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