鳞甲人转过身来,一声嘶叫,拔步而上,朝我直直的扑了过来。
我收了匕首,抽出收在身体另一侧的合金枪刺,那鳞甲人挥手朝我拍过来的片刻,我手中枪刺一晃,他的手立刻鲜血飞溅。
果然有效!
合金枪刺的威力与匕首完全不同,甚至可以说完全是两个概念的东西。
我将枪刺向空中一抛,反手接住,趁着对方再次退缩,拔步向前,冲到对方身后,反手一扎,将那柄枪刺从他的后颈处狠狠的刺了进去,这一回,刀锋没有再被弹开,而是直接扎进了他的肉中,接着,我将合金枪刺用力一旋,靠着浓缩液所给予的那一股蛮力,将对方的头颅整个割断下来。
鳞甲人的身子仍未倒下,在我面前,喷着鲜血,向前走了数步,这才扑倒在一片落叶之中。
与此同时,周围的感染者也在我们的火力压制下开始退却。
但我要的不是退却,我要把他们尽数消灭。
我一面上前,一面向所有准备逃离的感染者开枪射击,那些家伙一个个开始东倒西歪。
这些家伙,似乎除了极个别战斗能力可圈可点之外,实际上也是草包饭桶居多,与那些没有头脑的丧尸们别无二致,唯一可怕的地方在于他们的数量实在太多了,不过,今天这支小队,倒是对我们没有丝毫的威慑力,很快,他们整支队伍便已经溃散得不成样子,更不用提所谓的什么阵型了。
我们的队伍虽然这个时候只剩下七人——刚才交战中又有人身亡。
但我们很快便再次钻出了树林。
“一个不留……”我心中默想,“唯有尽量多的摧毁对方的有生力量,才真正有可能减少我们战斗的压力。
终于,山谷之间这片较为平阔的地域之内,恢复了平静,感染者依然仅仅只剩下一地尸身。
“走!”我们队长终于再次发出了短促的一声命令。
我们立刻集结跟随。
穿过那仅有的一块平阔土地,四面八方的山坡就如同翻涌的波浪一般朝我们围聚而来,那种压迫感在阴沉的天空之下尤为明显。
“指挥部……”那队长环视四周,说道,“指挥部或许会在这山体之中,毕竟如果是我的话,就会这么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