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做任何多余的逗留,转身朝胖子那边走去,他们那边此刻并不乐观,我看见何凡一直在不停的喷射火焰,但那些教会的人类,仿佛比感染者还厉害,动起手来毫不含糊,枪弹打完,这会儿居然用上了肉搏。我们的队伍大概是害怕在第一时间用完了装备,与感染者对阵将十分被动,只能用普通手枪短点近射,一面后退一面压制。
“妈的,肉搏是吧?”我再次冷笑,快步而前。
有两名教会成员率先看见了我,低下身子向我冲刺过来,那两人似乎有些伸手,但怎么可能是注射了野兽浓缩液的我的对手?
那冲在最前方的家伙,猛一发力,匕首从正面透刺而来,但他人还未到,我已经把匕首抛出,正中他的手臂——“哼,你以为我不会飞刀?”那家伙疼痛难忍,急退数步,我上前将他手臂上的飞刀一拔,反手对另一个教徒颈间一刀,那教徒立刻血如泉涌,倒地气绝。
这些人类,比之感染者,要好打不知多少,他们的热武器、现代武器一旦打完,就变成了一堆废物。
那被我扎伤手臂的教徒并未罢休,再次抬手,我将匕首向上一立,一刺,借着他自己的力量,再次将匕首刺入他的手臂之中。
那家伙一声惨叫,顿时,又有几名教徒反身过来,他们手里还有枪。
我顺势将那惨叫的家伙反手拉到我面前,那边的手枪已经开火,一切早已不可逆转,而且,他们由于太过疯狂,早已似乎看不清要攻击的目标,一下子,所有子弹竟都打在了我面前这教徒的身上。
等他们反应过来,我已经拔出匕首,将那教徒向前一推,那教徒的尸体趔趄前扑,那边开枪的家伙们惊魂未定,又一次向前开火,却依旧是打在尸体之上,而我再次甩出匕首,一刀命中其中一人的肩膀,那家伙吃痛,手枪坠地,我也拔出手枪,朝另一人开了一枪,爆炸枪和他们的热武器不同,一枪之下,那家伙被我拦腰炸断,内脏横流,落地的片刻似乎还未死,双手不停的在地面上抓挠,仿佛痛苦异常。
我对他们没有任何怜悯,有对准手枪掉落的教徒头部开了一枪,这一回倒是死得干脆利落,脑浆、鲜血沸腾而上,喷射地比我想象的更高。
由于我从旁支援,教会的队伍被打开了缺口,胖子他们也变被动为主动。
占据开始逆转。
可就在这时,只听几声尖啸。
“来了!”我暗暗低喝。
几个黑影,自哨塔后那指挥部的堡垒上方,直窜上天……手机用户看全球变异请浏览,更优质的用户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