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菀又忽然对我做了个如此暧昧的举动,我本能的缩了缩身子,说:“其实,我还是不太明白……”
“没关系,你慢慢就明白了。”林菀说,“希望你成熟起来的时候我还活着吧。”
“什么?”我愣了一下。
“没什么。”林菀的手离开我的肩膀,又说,“对了,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吧。”
“嗯?你说。”
“你的同步率上升到百分之了,现在,你已经不是新兵里头同步率最低的战士了。”林菀说道。
“是么……上升了,可我没做过什么训练啊,纯粹是因为药剂?”我问林菀。
林菀站起来,神情略显严肃,说:“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原因,你的身体现在对于我们这些研究人员来说简直就是一个谜团。”
“所以呢?其实对于你们来说,我只是一个试验品?”我忽然想起了刚才在楼顶办公室里,张楚对我说的话,不禁又有些失落。
“试验品?你觉得研究人员会喜欢上自己的试验品么?”林菀撅了撅嘴。
“啊?”这句话我听得清清楚楚,不由得心内一动,“你说什么?”
“没说什么,刚才是个幻觉。”林菀猛地把杯子里的水喝完,把被子扔在一边的垃圾桶里。
“你……哎……你这样……不烫么?”
“啊?不烫啊,凉着呢,冰凉冰凉。”林菀表情有些怪异,似乎多少有些故作镇定。
说话之间,她人已经往外走去,说道:“你有什么事情,最好第一时间找我,你必须相信,在这个地方,无论我对你做什么,都是为你着想,哪怕你不理解也好,只有我,是绝对不会害你的,知道么?”
其实我想问一句凭什么这么相信你,但我着实问不出来。
林菀离开之后,我靠在床上,越是细想,越是心情沉重,说实话,我从来就没有也没有把忍心考虑的这么复杂,但是,似乎到了这个时候,我已经是别无选择了。
为了缓解这种堵在胸口的压抑、憋闷心情,一天后我就选择了参加训练。
我的腿恢复神速,手速玩之后不过两天便已经拆线,只有一块伤疤依旧盘踞小腿之上,似乎在向我警告者、昭示着什么似的。
张楚命令我单独参加训练,而我的教官,正是那位似乎和墨歌有点小摩擦的女军官涂姝,按照林菀的分析,这个人应该就是张楚派系的官员,那么以此类推,她应该不仅仅是在做我的教官的,对我很可能还起到监视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