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个人护理”离开之后,我也吃不下饭了,坐在椅子上沉默了很久,才缓缓站起来,伸了个懒腰。
这几天,我大概会过得很无聊,但一切的平静都是为了迎接三天后的“决死任务”,到那个时候,一切都没得商量,生死各安天命。
大约下午两点多,我一个人回答住处。
看来墨歌已经来过了,一套战时的迷彩服和防弹背心,一套反抗军休闲制服,一个反抗组织的军人证,一个精致小巧的徽章,还有一个看似和普通触屏手机别无二致的通讯装置,全部叠放整齐置于我的床尾。
我坐在床上小心检视所有的物品。
我发现,那个通讯装置,并没有我想的那么简单。
通讯装置上同样采用了基因代码验证系统,大概每个人的机器,都只有自己本人能打得开。
而机器内只有暗号简讯和对讲两个功能。
对讲分为单线和多人直连通话。
通话只需要输入对方的姓名即可,系统会自动检测出他们在反抗组织中的基因代码,然后连接到对方的机器上。
大概这些精致的设计,都是为了保密。
更重要的是,那通讯装置有折叠缩小的功能,携带隐秘而方便。
不过,我还是比较喜欢墨歌之前用的那种有黏性的橡胶对讲机,那个才是最隐蔽的。
我知道,拿到这些东西之后,就意味着我已经正式成为反抗组织的一员了。
反抗组织的军人证上明确写着——特战组一队11号。
11号,并不是一个吉利的数字啊……
不过,一切都将无可辩驳。
接下来的日子,我只有在等待中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