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顿时警觉起来。
话音犹在,只听见几声低喝,那一大堆血肉之间,已经站起来七八个满脸血肉模糊的感染者“士兵”,刚才这些家伙必然是在俯身啃食血肉,我们居然完全没有感觉到他们的存在。
我还未及反应,离我最近的那个家伙已经冲了上来,我赶紧向旁边飞身跃起,躲过那家伙的飞扑。
朱铭返身甩手一刀。
“嘭!”
首先冲上来的感染者,头颅四分五裂。
趁着这个片刻,我顺手抽出包里的剔骨刀,抓住包好刀刃的布条一端,轻轻一抽。
我早已经想好了,用最好解开却又不容易掉落的方式来包这把刀,使它不至于成为我作战时的累赘。
抽掉布条之后,我学着电视里的情节用布条把剔骨刀和我的手缠在一起,防止它飞脱出手。
而这一刻,另一边的感染者也已经杀到我的斜侧面,朝我一拳打来,我挥手一刀,感染者一声凄厉的叫声,手背上一被我削下一块皮肉,我顺势追上一步,反手又是一刀,这一刀直直的切在那感染者的颈间,一股浓稠腥臭的鲜血溅射而出,洒落在我的脸庞、衣领和胸前。
我很是厌恶,狠狠一拉手里的剔骨刀,一下子,那感染者的脖子已经开了一个大口子,它踉踉跄跄几步,倒在地上。
我已经大概了解了,虽说感染者只有破坏了脑组织才会彻底死亡,但他们毕竟也是人类,人类就是由各个身体器官、组织、系统协调才能正常“运作”,正常行动生活的,我用杀人的办法去攻击感染者,他们虽然不见得会死,但必然会元气大伤。
果然,那个被割断脖子的家伙,倒地之后,血流如注,再次爬起来的时候,行动缓慢了不少。
我舍了那个家伙,返身去协助一边被三名感染者团团围住的林菀。
我不知道林菀是不是我们队伍里最弱的一个,这时候,她正一边退后一边点射——她实际上是会用枪的。
只是那枪的威力着实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