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砍了!”
“陛下,安远侯不过是打了户部员外郎吴佳胤一拳,也要处决吗?”
“干扰朝廷征税,砍了!”
“陛下”,王承恩还要再问,朱由检大喝一声:“不必再问,一并砍了,砍了,要朕说几遍!”
“遵旨!”
王承恩此时也发现税票作弊一案和抗税一案已触及了陛下的逆鳞,他作为臣僚也只能听命。
但王承恩一想到自己即将抓捕好几个侯爵和好几个伯爵还有一个驸马都尉以及无数达官贵人,心里也有些发憷,他没想到在钱谦益案与张慎言案以后,这才不到半年,又得在自己手里再次掀起一场大案。
……
除了此次税票作弊案的直接参与者外,南京城的勋戚高官们大多还不知道危险的临近。
镇远侯顾鸣郊依旧在府里与自己的清客们开怀畅饮,而安远侯柳绍宗依旧在秦淮河畔流连忘返,向一干狐朋狗友说着他是如何一拳打了户部员外郎吴佳胤的。
南京礼部尚书张佐辰还抱着自己的小妾在自己府里做些见不得人的事,而驸马都尉齐燮元则如同一干守财奴般看着自己一屋子的金玉珠宝流着哈喇子。
马吉翔带着人先来到了顾鸣郊的侯府,将顾鸣郊从酒桌上提了出来,而柳绍宗在遇到东厂的人时还耀武扬威地指示豪奴去打,却被东厂的人当场杀光了他的豪奴,连带着他本人也被砍断了双手。
南京礼部尚书被抓时已经因为房事过度快奄奄一息,驸马都尉齐燮元被抓走时还不忘抱着一堆金玉珠宝不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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