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泼醒!”
朱由检吩咐道。
被一盆冷水激醒的户部左侍郎党崇雅忙也磕头道:“陛下饶命,陛下饶命!”
“朕先留着你的狗命,立即给带朕旨意回户部,取缔加征的税赋,三响之税还有加征到崇祯三十五年的税也一并蠲免,不过目前征收上来的银子给朕立即缴还内帑,少了一个子,朕就要了你的脑袋!
如今正值国难当头,百姓困苦,闻听民间富商巨贾甚多,着令你这个户部左侍郎立即加征商税为十五税一,以资国用,三日之内在京收齐商税三十万两,若办得好,免了你的罪责。”
党崇雅忙应了一声,立即赶回户部去了。
这时候,御史柳寅东站了出来:“陛下,商税不可征啊,不可与民争利啊!”
“杀了!”
朱由检大手一挥便道:“商人是民,农夫就不是民?既然田税可以加征,为何商税不能,可见尔等居心叵测,有关商税之事,若再有异议者,直接问斩!否则朕取缔士大夫经商之权!”
朱由检这话一出,也没人再反抗。
御史柳寅东也被伏诛。
“现在,还有要阻止朕南迁的吗?”
朱由检问道。
群臣没有人说话。
诺大的乾清宫已经是鲜血淋漓,锦衣卫的绣春刀就亮在四周,再加上一旁还有个唯陛下之命是从的武夫。
一众官员都被吓破胆了。
“吴阁老,你不是要请旨告老还乡吗,你现在还想告老还乡吗?”
朱由检冷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