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由倒‘抽’了一口凉气,上官凛和冯广怎么跑上‘门’来了?
明月松倒是不慌不忙,“是我找人告诉皇上,董兄遭人暗算。”董清秋一愣,明月松在贼喊捉贼?
和明月松奔到‘门’外一看,果然是便装的上官凛和冯广,董清秋赶紧让两人进来,上官凛看到董清秋和明月松都是一身破烂,不禁眉头皱起,领着冯广就往里边走去,把下人都屏退了,上官凛才说道,“好端端地怎么会在灵均山遇刺?”他看了明月松一眼,看到他身上又脏又破,袖子和衣裳都满是血污,摆明了是要把这样一副样子让上官凛瞧清楚,“明相地脸‘色’不大好,不知可有伤到哪里?”
明月松看了看身旁站着的董清秋,不无埋怨道,“董兄只顾着给他的书童找大夫看伤,却忘了这里还有一个为救他差点牺牲的人呢。”
董清秋不晓得明月松当着上官凛地面说这些做什么,有些闷闷地当着上官凛对明月松道谢。那边厢冯广听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心里想着明丞相你是有所不知啊,这董大人当然是在乎他的书童多一些。不对啊?这个明丞相的话怎么像是有股怪异的醋味啊……
不会吧?难道明丞相也是好那口?
冯广只觉得‘胸’闷气短,他的脑海里头顿时闪过上官凛和董清秋主仆三p的情形,下意识地就瞧向上官凛,果然,上官凛问道,“怎么,董卿的书童也受伤了?”
董清秋正要回答,旁边地明月松就抢道,“是啊,董兄的书童忠心护主,到如今还昏‘迷’不醒呢,也不知还能不能醒过来。”董清秋怎么听都是幸灾乐祸,心里把明月松剐了千遍,分明是自己下得毒,却如此理直气壮地贼喊捉贼,脸皮跟自己有得一拼了。
“什么人竟要置两位爱卿于死地?”上官凛关切道。
“是寒火金刀。”明月松说道,“只不过,他们的目标不是月松和董兄,而是董兄一人罢了。”
上官凛正要询问,明月松已经从袖筒里掏出一枚‘玉’扳指递给上官凛,“那些寒火金刀都是专‘门’训练的杀手,月松想要问他们出钱买董兄‘性’命的人是谁,那几人就咬舌自尽了。这枚扳指是从其中一人身上搜到的。月松觉得稀奇,就拿回来了。”
董清秋看了一眼,这‘玉’晶莹剔透,看成‘色’,没有一丝瑕疵,想来是价值连城,“明月大人地意思是,这枚扳指和要我命地人有关?”
上官凛收回此扳指,“看来明相心里头已经有了计较,这枚‘玉’扳指,的确是宫中之物,乃是当初先皇赏赐给舒华公主地玩物。”
“舒华公主?”董清秋心里一惊,万万没有想到派人行刺自己的竟然是那个只见了一面的长公主,可是在上官凛和明月松的脸上都没有看到任何的诧异之‘色’,董清秋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当日舒华公主的语气不善,原来她心里头是这般盘算。”她想到当日公主咬牙切齿地对所有人说她等着,原来是想着把自己干掉,就将所有事情解决,更让皇帝和太妃难堪了!这公主还真是暴力得紧呢。
“是啊,不然,董兄以为是谁?”明月松扬眉吐气,扳回了自己在董清秋心里头的好感。董清秋都不禁有些疑‘惑’,这么看来,这些杀手的确不是明月松找来的,难道自己还真的错怪了他?
上官凛将那枚扳指收回,心知明月松告诉自己遇刺的事,又让自己看着他二人受到的伤害,无非是想让自己表个态,上官凛冷面道,“朕自会对舒华严加看管。只不过,这一段日子里,董卿可要小心才是。不如,朕找些羽林军跟着董卿。冯广,就由你负责好了。”
冯广本来在旁边就觉得浑身不自在,蓦地听到上官凛叫自己跟随董清秋,那是一万个不愿意啊,他没有像往常一样,果决地应声,而是换了个方式推脱道:“可是,皇上的安危由谁负责?卑职一向……”
上官凛眼睛里头闪过一丝惊异,他一直觉得冯广最近神‘色’有些古怪,可又说不上来到底是为什么。
明月松见上官凛为难,马上说道:“不妨事,不如就让月松暂住董府,同董兄之间也好有个照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