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真天真,不做本君的魔下,就是本君的敌人,如果不愿意归顺,本君就只能让你们身死道消,你们觉得这个决定还可以吗?”冥君冷冷的问。
“生死事,不由我,若天注定,纵你能耐通天,也会成为不能通天的失败者。”介鳞心如死灰的道。
“既然如此,那你就死吧。”冥河老祖说着,左手掐着的剑指一挥,一道圣威直接将介鳞的身体破为两半,使之化作一道道光芒四射开来。
介鳞一死,消散在了地狱,冥河所背负的血债又重了一分,但他不在乎,因为他认为自己能负此重。
“你呢?服不不软?”冥君用杀人的眼神近距离的盯着介潭问。
介潭哈哈一狂笑,然后“呸”地吐了一口痰,刚好吐在冥河老祖的头发上,“要我介潭服你,你不配,你也没这资格!”
冥河老祖抬起手用手指一摸头发上的痰,他顿时怒火中烧,一副活生生要吃人的样子。
“砰!”
冥君的右拳凝聚了全部修为,然后扎扎实实地打在介潭的腹上,直接将其肚子打爆,然后又是一猛拳出击,这次是照准介潭的脑袋轰出,拳无留情,介潭已得不能再死。
“本君耐性有限,不会再动嘴皮子了,用剑总比用嘴好。”冥河老祖说着,人畜无害的从空间戒指内拿出元屠剑,然后缓缓走向羽嘉。
“要杀就杀,何必多言!”羽嘉说着,只是刚一说完,元屠的长刃就刺穿了他的头颅。
“真是不识好歹!”冥河抽出元屠,长剑在滴血,而他却用这剑的脊在毛犊脸上擦拭着血迹,估计是擦得不太干净,所以他的剑又在毛犊的肩上细细地擦拭。
“他们三个都死了,你怎么说?”
“如果可能,我想为他们报仇雪恨,然后把你剁成肉馅喂狗!”毛犊丝毫不惧,愤怒的盯着冥河厉叱道。
“弱者是没有选择的权利的,又何况是死法?报仇,你做不到!”冥君淡然说着,突然手起剑落,结果了毛犊的性命。
在冥界,有一处只进不出的地方,那就是阴山的背后。
在阴山背后,阴天子正在和昊天坐在那里,对于整个阴间的掌握,没有任何神灵能超过他酆都大帝。
“道兄,此封灵珠乃三界最大的一颗,为了这鸡蛋大的封灵珠,我可是耗了千年修为,事关三界存亡,就全赖你我二人了。”阴天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