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飞飞将一包烤肉递上,还瞪了一眼自己的丈夫。
那大哥接了食物,笑道:“妹子莫怪,我弟弟留下看家,也是好的,这样也能让我放心,起码重活累事有人干,不致使你姊妹俩过度操劳。”
“大哥说的对,我也去了,谁来劈柴担水?孩子还幼小,得周到照顾。”
项飞飞上前推开丈夫,“去!去劈柴!你看看,孩子都尿裤子了,你还大意。”
“哦?刚才还未尿的,怎么就湿了?飞飞,我担水劈柴去了。”
“去,去!”项飞飞脱着小孩湿裤,不耐烦道。
“母老虎,真凶!”
丈夫嘀咕走了开,不一会儿,乒乒乓乓的劈木声便传来。
在孩子的欢笑和啼哭声中,武雪仪为丈夫整理了一下凌皱的衣襟,才吩咐他快去快回。
丈夫上山了,武雪仪替飞飞洗了孩子湿裤,在凉晒之时,她不禁又习惯性的盯着远处耸立的三尊大石像看。
那是商汤来拜谒坟墓时造立的,都好几年了。
自从项剑死后,村中的人在这近二十年里,老的老,死的死,病的病,大的大,三侠村已不复兴旺,开始沉寂,这也是命运。
“他们若还在,该多好……”武雪仪无力的叹息着。
“雪仪,又想他们了?”项飞飞簇近,百味的问道。
“嗯,他们若是还在,该多好……”
“这十多年来,亲人们死的死,走的走,村庄已落没了。我也常常梦到他们来看我,他们回来了……我每当一醒来,却只有化泪成空。他们若不死,该多好……”
项飞飞热泪盈眶,一滴滴坠下那思念之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