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比尔,我需要你帮我的一个学生占卜一下。”邓布利多轻声说,“我们需要你的能力的指引。”
“邓布利多教授,我不知道我能不能胜任你的嘱托,你知道占卜需要合适的气和情境。”
尹岸坐在椅子上吗,虽然屁股下面有软垫,但是依然如坐针毡,他暗自祈祷今天特里劳妮教授的气不够,最好需要攒很长一段时间。
但显然自己不够走运。
黑暗里飘来她似有似无的声音,“我能看到——他身上的气——有些——特别。”
可能是我几天没洗澡的缘故,因为这几天他扮演的是德州牛仔,必须多一些男人味。
众所周知,特里劳尼的话都不可信,除非她发癫。
“你是希望我用茶渍还是水晶球来替他占卜,邓布利多教授?”
“我恐怕需要你看的更深入一些,西比尔,只有你可以,你先静静的把你的天目动用起来,仔细的观察和感觉。”
特里劳尼沉默了一会,邓布利多则是耐心的等待着她的回答,“我不知道,但是我可以试一试,天目和水晶球之类的不太一样——”
她的声音有些急促,似乎有些喘不上气来。
“我当然知道,西比尔,不用有压力,我们可以慢慢来——”邓布利多笑着说道,“我们有一整天的时间。”
尹岸有些绝望,看来邓布利多是下决心要从特里劳妮的嘴里挖出一些关于自己的惊世骇俗的预言。
如果比哈利的那个还吓人,不知道是不是值得骄傲。但是尹岸已经快被屋子里那种印度寺庙的熏香味熏昏了。
该死的窗帘根本不透气。
“好吧,我会尽力的,邓布利多。”声音不在像刚刚那么惊慌。
她在圆桌上用白色蜡烛摆了一个图案,没有多么复杂,一只白蜡烛在中心,然后一圈摆了另外五根蜡烛。
“握住我的手,跟我一起念,孩子。”她的声音比一开始多了些神经质。
而此刻她牵住了自己的手,那种皮肤的褶皱感还有像是钳子一般锁住自己的硌人的手指骨节,让尹岸感觉此刻不是在占卜,而是在进行鞋教仪式。
要是按照恐怖片的套路,接下来怕不是要召唤出来什么恶魔。让哈利安心的是,特里劳妮教授依然正常,那就代表没有出现什么幺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