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儿此时哪里还听得进去,巫自死劲挣扎,一时惹得我怒火欲火一齐涌了上来。我再也不浪费时间,施开出催情龙气,只半晌就令她粉脸通红,全身滚烫如火,双腿紧挟,弄得我的玉柱好不舒服。
我双手隔着衣服摸着她那对小乳,却另有一番风味,当下也不脱她衣服,直接扯了她的下裙,拉下她内裤,往她那湿淋淋的销魂宝地,死劲顶了进去……
光华耀眼的,显赫了百年的荣国府里,一处幽深僻静的院子里,青青草地之上,一个九尺高的华服壮公子,下身有起有落,进进出出,如一台打桩机,做着有规律的上下运动。
平儿这丫环,头几下痛得差点晕死过去,但好在我的催情真气玄妙无比,不出二十下,她已经略进妙境。虽然身体早就向我屈服,可她神智毕竟还是清楚的,一双大眼睛,看着我的面庞露出刻骨的恨意,只有在泄身的那一刹寻,那显出一点点的迷茫之色。
我耐力惊人,平儿泄了三四次,仍不见我有丝毫疲惫之色。她也是听过王熙凤与贾琏行床的,平时里听那些经过事的仆妇奶妈们说得也有不少。哪一个不是说,男人都是没用的种,上了床不过三两下,就交了货,如死狗一般趴在女人身上的?
贾琏更是差劲,只要王熙凤喊了第一声,立马一泄千里,房中只听到贾琏的呼呼大睡声,王熙凤的轻声咒骂。
如今确实想不到,这个强奸自己的淫贼竟然能叫自己泄了又泄,几次三番,死去活来,活来又死去,对这滋味越来越欲罢不能,免不了在心子底上扎下了根。
平儿虽然恨我,可也不得不佩服我的体力,暗道,天下竟然有这般强壮的男人,难怪凤姐儿一看到她就心潮澎湃,为他吃不下,睡不好。
平儿暗自一惊,心虚道,难道自己喜欢上他了?呸,他一个小淫贼,才第一次到府上来就把我强奸了,我定要报这个仇。
想着就两眼迷离,皓齿紧咬,一幅恨恨的样子。
我动作不停,却觉得办这事没点声响,总是舒服不到心里去。因道:“你是不是想把我强奸你的事告诉凤姐,叫她将我拿到官府,定个抄家灭族,一刀两断的砍头之罪呀?”
平儿吃惊地看着我,显然给我猜中了心事,眼里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神色。
我见她那怕怕的模样,更加乐了,逗着她说:“难道你就不怕我先奸后杀,毁尸灭迹么?”
平儿也是一吓,但随即想道,如果我要杀她,又怎会跟她说呢?
嘴角竟然抿起一股笑意,叫我看在眼里,更觉骚媚,我又猛顶了一阵,直顶得她花心绽开,香汗淋漓,才道:“你别不信,你看……”说着我就探手轻轻地抓进了身边一棵梨树的树身子里去,再轻轻一握,木屑纷飞。
平儿看得目瞪口呆,料不到这世上竟然有如此大力者,连斧头都要砍上半天的大梨树竟这么容易就给抓空了树干。
“怎么样?你怕了么?”
平儿这才起了死亡的恐惧,可一对上我那双眼睛,登时心下一颗大石头放了下来。
却见我虽然满脸恶声恶气,却见又目清澈如秋水,温暖似明灯,心知是我唬她的,嘴边又笑了起来,暗说,这大个子的人,怎么像个小孩子似的喜欢恶作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