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之前说她假装孩子被滢儿推倒流产的,没有想到,现在竟然真有孩子了?
刘云风想到这,又想到刚才外面男人大吼大叫说陈梅姣怀了他孩子之事,疑心顿起。
华大夫听到刘云风质疑他的判断,立即脸色很不好,生气的说道,“你这妾室明明怀孕四个月了,就是流产了,这脉相一把就能把出来。如果不相信老夫的话,那你请更加高明的大夫来吧。告辞!”
说着,就气冲冲的提着他的药箱就走人,不管是下人,还是刘云风都没有拦住人。
等华大夫一离开,陈梅姣就醒了。
她一醒来,以为刘云风的火气过去了,就撒娇同样有气无力的叫道,“老爷!”
陈梅姣一醒来,刘云风的火气又上来了。
他揪着陈梅姣的头骂道,“你这个贱人,竟然还想瞒我。说,你跟那个野男人好了多久了,好好交待!”
陈梅姣被揪着头,头皮生疼,她面色苍白的说道,“老爷,没……没有什么男人啊!老爷,你冤枉姣儿了!”
可**裸的珊实就这么摆在在眼前,刘云风根本就不信她的话。
他说道,“那个男人都拿出你们之间的信物来了,一条绣着你名字的丝娟,你还说老爷我冤枉你。我告诉你,陈梅姣,我刘云风还不糊涂。”
哼,不糊涂,把结之妻弃糟糠一样弃了,不糊涂,一个当爹,竟然去设计自已的嫡女。
恐怕最糊涂的爹,也不过如此。
陈梅姣听到刘云风说丝娟一事,面上的表情一慌,她极力的辩解说道,“老爷,肯定有人陷害姣儿的,一条丝娟,肯定有人从我那里偷来,送给那个男人,然后用来陷害姣儿的,哦,对,一定是有人偷了我的丝娟,然后用来陷害我的,老爷,你要相信我啊!”
听到陈梅姣的辩解,刘云风立即有些狐疑了。
但一想到另一件事,他又把他点狐疑抛之脑后了,他大声的质问道,“哼,丝娟可以偷,那你怎么解释那个野男人知道你身上有颗红痣的,啊?你这个贱人!”
身上有标记,除了最亲密之人,谁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