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文才一愣,很是疑惑的道,“爹,你……”
周昌盛伸出手阻止了他继续说下去的话,“爹说过,爹已经老了,没有了这股拼尽了,只想着安逸的过完这一生,以以后,我们周家的荣耀,周家的一切都交给你了。”
看着他爹两鬓间的几缕白,周文才突然明白了他爹的意思。
他做不到背叛周家,也同样不想以后子孙后代做一条狗,所以,他选择旁观。
周文才哽咽的道,“是,爹!”
第二天,周文才就悄无声息的离开了安定县。
周昌盛拿着姬忠才那封信,对着火炉,直接从纸角点燃,然后,直到整张纸变成了灰烬。
周昌盛看火炉说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随后,他就铺开纸张,写了一封信,装封好,对着管家说道,“你让人把这封信送到舟山知府姬大人手中。”
“是!”
舟山城姬府
书房中,站着三个男人。
“可恶,好个周昌盛!”姬忠才拿着从安定县那里寄过来的信,大雷霆。
“爹,这个周昌盛既然这么不识趣,我们一定要给他些颜色看看,”一个油头粉面的男人,很是气愤的说道,“只是让他在山村角落里弄到这些点东西而已,竟然还敢推三拖四的!”
“就是啊爹,你一个知府大人,问着他一个小小的县令要点东西,竟然还敢拒绝,真是可恶!”另一个男人的年纪,看着比姬忠才小,却比油头粉面大,年龄二十有三的模样。
“哼,”姬忠才拍着桌子,一脸怒色,“这个周昌盛,只是一个七品芝麻官,小小的县令而已,竟然敢以没有樱桃这种说辞,来搪塞本官,简直不可原谅!本官怎能饶恕他!”
两个儿子立即点头附和道,“对,爹,他简直不可饶恕,爹,不能饶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