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兰和张大夫上前,把他抱到床下,放平躺。
张大夫看着晕睡过去的林明清,问道,“兰丫头,现在如何做?”
“师祖,麻烦你给他在这些部位插上银针。”林月兰指了几个穴位说道。
张大夫按着林月兰的说法照做。
林月兰却在张大夫施针时,用推拿的手段,一只手以张大夫看到的模式,用绿源包裹着林明清的下部分衣双腿链接的骨头,另一只手,从林明清的脚跟开始推拿,一直到林明清的腰部。
实际上,林月兰此刻做的就是让林明清骨肉相离,然后,再循循渐进的把下半身的骨头很慢很慢的挪动。
林明清虽说喝了林月兰所给麻醉药,但似乎仍难掩这种剥离之痛,晕睡中的他,紧紧的皱着眉头,白的嘴微微张开,不断出“嗯,嗯……”的痛苦声音,额头太阳穴两边不断的冒冷汗,汗珠淋漓。
张大夫虽不清楚在做什么,但是看她的神情是从未有过的慎重严肃认真,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她额头同样冒出一汩汩冷汗。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林月兰的动作慢慢停缓了下来。
张大夫拧了一把湿帕递给林月兰,有些担忧的问道,“兰丫头,脸色这么苍白,你没事吧?”
林月兰接过湿帕,擦了擦白的小脸上的汗水,对着张大夫展开一抹安慰的笑,她说道,“师祖,您放心,我没事。刚刚在大力用功,耗费了一些心神,回家养养就好。”
张大夫点了点头,语重心长的说道,“丫头,不要太有负担,尽力而为就好。”
他知道林明清的事,可能是这丫头心里的一个结,所以,医好林明清是她最渴望迫在眉睫的任务一样,因此,就怕她用力过猛,反而给自已造成巨大的伤害。
林月兰点了点头,笑着道,“师祖,您放心,丫头自有分寸。”
张大夫再点了点头道,“嗯,那就好。”
说着,他拿过另一条帕子沾了沾水,拧干,然后,把林明清脸上的那些冷汗,都给擦干净。
瞧着躺在床上的林明清,问道,“丫头,林明清这是……”
林月兰说道,“我给他做了推拿,把他下半身和上半身之间的骨头拉近。”
“做推拿?”张大夫有些疑惑和好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