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导致了,一旦发现我这个蚌壳有缝隙可钻,他就会死命的盯着那处撬,直到将那条缝彻底撬开,看到赤裸裸的爱意呈现在他眼前,他才会心满意足。
脑海里不知为什么闪过《灰烬》最后,男主抱着女主尸体时那段绝望的爆发。不得不说,宋万呈的片子后劲实在很足。
而当我的大脑试图将这两个人物替换成我和商牧枭时,我几乎是立即就阻止自己再想下去,觉得晦气。
连我自己都感到惊讶我会是在乎这些的人,而它甚至还只是一个想象。
所以商牧枭说得对,我的确没法接受,哪怕只是个假设。
我轻轻点头,并不否认:“嗯……”
商牧枭很久不说话,只是看着我,满是愉悦。
我抬手抚上他的脸颊:“我会陪着你,你去哪里我都陪着你。”
我微微加重了“哪里”的咬字。
商牧枭一开始有些茫然,但很快明白我是在回答他之前的那个问题——如果他有一天也变成电影里那样,我要怎么办。
我要怎么办?
人都有极限,我已经因为身体的伤痛熬过一次极端痛苦的时期,我确信再来一次自己绝对会撑不过去。
所以他去哪里,我也会去哪里。
他睁大眼眸,显得有几分震惊,好像没想到我会是这样的答案。
但很快,他眯起眼,将我抵在窗户上,笑容更大了些:“你也太喜欢我了吧,北芥。”
他这话也没错,但我觉得这其实更像是一种清晰的自我认知。
我知道自己的极限在哪里,我知道就算自己再坚强,也不可能经受得起再三的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