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幼灵好奇地挤到杨海阳身边,盯着襁褓里的小婴儿,说:“弟弟真好看……”
杨海阳露出慈父的微笑,刚要说什么,就听杨幼灵接着道:“像舅舅。”
杨海阳深吸一口气,一副脑仁疼,非常疼的模样。
商牧枭摸摸杨幼灵的脑袋,赞许道:“灵灵你可太会说话了。”
杨幼灵仰头,笑得格外甜。
呆了半小时,商芸柔总算醒了,商牧枭进到里头和对方说了两句话,几分钟又出来,说可以走了。
“真的不吃了饭再走?”杨海阳将孩子交给母亲,送我们到电梯口。
“不了,你好好照顾老婆孩子吧。”我说。
他点点头:“那行,满月酒那天再见。”
与杨海阳道别后,我与商牧枭一道下了车库,出停车库时,恰巧同一辆黑色劳斯莱斯擦身而过。
“我爸他们来了。”他扫了眼,没有停留,照常往前开走。
对方同样不作停留,应该是没有认出他来。
我往后看去,只看到车里两个模糊的身影,都是男的,一个是商禄,另一个就不知道是不是方麒年了。
在外头吃了饭,之后又去了趟超市,满载而归一开门,便受到蛋黄的热烈欢迎——为了能让蛋黄有更多的活动空间,我们在全屋铺上了地毯。
“我时常觉得狗是非常神奇的动物,怎么能够这么爱人类?人类看它们一眼,好像都会使它们感到快乐。人类自己可能都没有办法这么无条件的爱人类吧。”商牧枭给了蛋黄一块磨牙棒,小黄狗咬着绿色的小骨头欢快地去了自己的狗窝。
“把爱刻进基因里,就成了一种本能。”
我挑选着柜子里的电影dvd,最后选了盘国外经典老电影塞进影碟机,坐回到商牧枭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