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老侧妃尖叫一声,道:“你胡说!”
“景烜!”老王爷也斥道。
赵景烜再转头看向自己的父亲。
虽然他也恨面前的这个人,但好歹看着他还能看得下去,他实在连多看一眼梁老侧妃都嫌恶心。
他道:“父王,你为了调走青兰,可真是连自己都下得去手。梁氏拿了产自南疆的木夷香,说是用了此香之后就会有中毒症状,可借机调走青兰,你便信了她......可你没有想到此香会引来蛊虫,木嬷嬷放蛊虫,是想要除掉梁氏,免得她继续在你身边蛊惑你,让你压着恵雅在梁家受磋磨还不准他们和离,只是没想到阴错阳差,却因为木夷香的缘故让那蛊虫咬错了人。”
老王爷的脸色青红交加。
他被自己儿子揭开这些事情,一时又是惊恐,又是恼羞成怒,道:“孽障,你这是什么态度?说什么解药有问题,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现在这样横眉刺眼的样子是做什么,我知道是那南氏在英国公府出了事,那是英国公府的人害的,你跑我这里撒什么气?难道我的命还比不上你那南氏的命不成?”
他口中所说的“南氏”便是明舒。
赵景烜扯了扯嘴角,轻笑了一下,道:“解药有什么问题?那你就要问问梁氏她那木夷香是从哪里来的了。东西都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你就敢用,你可还真是信任她啊,信任她到任她杀妻灭子还能跟她相亲相爱几十年。”
“二公子,二公子你胡说什么啊?”
梁老侧妃只吓得心突突发抖。
她道,“二公子,那木夷香是妾身的兄长从一南疆药师手中所得......那东西根本无害,乃是安神之用,妾身的父母和妾身自己一直都有用此物助眠,从无问题......也是最近王爷旧疾复发,彻夜难眠,妾身才取出它来让王爷安神助眠之用......”
赵景烜冷笑。
他抬了抬手,门外便有侍卫押了一人进来。
梁老侧妃见到被押之人面色又是大变......这回她是真的一下子瘫倒在地了。
被押之人是一个满身血污身上还散发着阵阵腐臭味的老者,也正是梁老侧妃所说的那位南疆药师木师。
赵景烜道:“说吧,你知道,不说实话,你们整个南疆夷族都要给你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