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妇人就依次介绍道:
“罪妇赵戚氏携赵家长女赵氏惜巧见过皇后娘娘。”
“罪妇梁熊氏携梁家三女梁氏彩佳见过皇后娘娘。”
明舒看了一眼梁彩佳手上的那盆花,不过看完之后却没问她话,而是把目光放到那小一点,约莫十岁左右的赵惜巧身上。
她知道,这是赵景炀的长女。
其实戚氏她也认得,毕竟还曾算是她的妯娌。
她看着赵惜巧道:“你的凝寒草呢?”
赵惜巧一抖,想到来之前祖母和母亲的嘱咐,她咬着牙道:“回禀皇后娘娘,臣女得到凝寒草的种子之后,心中很是欢喜,种下之后,日日淋水,奈何臣女不懂凝寒草的特性,那种子竟是不知为何一直未能发出芽来。臣女知罪,以后定会好好努力,争取以后能通过考核。”
她不懂药理不懂凝寒草的特性是真,但她也从未真的用心去种凝寒草也是真。
因为她根本就不想去什么药学堂。
药学堂条件艰辛,进去之后还得拼命学习,毕业之后还是要去做什么医女。
明明她是皇家女。
她跟梁家人不同,梁家人是奴籍,去药学堂是唯一的脱身出路。
但她是皇族宗室女,就算现在一时被困于此,但她母亲告诉她,她肯定不会一辈子都困于此的,就算是嫁人,也好过去药学堂的。
刚刚那一番话不过就是一番托辞。
明舒笑了一下,也没理会她的话的真假,听完了也就算了,直接把目光转到了梁彩佳的身上,然后再转到梁彩佳面前的那盆花上面。
她笑道:“这盆凝寒草种的很好,品相都不差于在北疆雪山上长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