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至此时,无论情场还是战场,李元庆早已经皆是身经百战。
他此时就是一个最好的倾听者,也是一个最好的叙述者,用他最温柔、充满了磁性的声音,简要而又详细的对布木布泰叙述起了当年、他在镇江起家时候的故事。
那位知名女作家言:“想要征服一个女人,最好的方式,就是先征服她的身体。”
但李元庆此时却早已经过了这个阶段。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以李元庆此时的身家名望,养一个女人,哪怕是金枝玉叶呢,却不过就像是养一只金丝雀一般稀松寻常。
但李元庆却更明了,倘若无法彻底穿透一个女人的心,那~~,便永远也别想感受到最深厚的温存。
再加之大环境的优势,李元庆此时自是并不介意,对布木布泰‘一箭穿心’。
李元庆虽是笑着、非常柔和的讲述着当年镇江之战,为了保存希望的火种,其实就是为了自己逃命,从而抛弃他的近千弟兄们,打地道逃离了镇江城,但正因为李元庆说的有些飘忽,布木布泰却是更清晰的感受到了其中的力度。
女人的想象力永远是无限的。
更不要提,是布木布泰这种堪称龙凤的娇女呢。
“李帅,您,您……”
布木布泰的眼泪又止不住的翻涌出来,“李帅,奴婢能理解您的那种痛苦。就像是奴婢小时候,看到族里的勇士们战死,孤儿寡母徒自哭泣,可奴婢却帮不上半点忙。真的,真的是……”
李元庆笑了笑:“大妃,其实,你们的族人,还是幸运的。至少,有人记得他们的名字,逢年过节,也会有人为他们烧上一注清香。可~,可元庆的那些儿郎们,只有短短的几月相处时间,除了当时元庆的亲卫,他们的家人,他们的家乡,他们的喜好,元庆却一无所知。”
李元庆说着,忙别过了头,仿似不想让布木布泰看到自己流泪。
但李元庆越是这般,布木布泰却是越投入,她已经完全跟着李元庆的思绪在走。
“李帅,您,您不是已经在长生岛设立了忠义祠嘛。这些弟兄们,他们的香火一直不断,他们就算是在九泉之下,也绝不会怪罪您的。”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