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爷……”
没有比较,就没有伤害啊。
虽然都是姓陈,五百年前说不定还是一家,但此时,陈继盛的脸上却是火辣辣的疼。
他这时也终于反应过来,如果~,如果刚才他没有李元庆的支持,这事情……究竟又会是什么模样啊……
而有了李元庆强力支持,也就意味着,他屁股下这把椅子,好赖不计,总也能熬到朝廷正式的公函任命文书下来吧……
李元庆这时也道:“大哥,先去你营中休整一会儿也好。不过,饭菜尽量素雅清淡些。今夜开始,咱们便为大帅守灵吧!”
“呃?好,好!元庆,我也是正是此意。”
李元庆已经发了话,这事情便如同是板上钉了钉,在此时,谁又敢反抗他李元庆的威势?
众人纷纷簇拥着暂时收拢毛文龙遗体的简易木棺,来到了陈继盛的营地。
而这时,毛文龙原先营地的值守将官们,也得到了消息,纷纷簇拥到这边,又招呼过营中的大部分火兵过来帮忙。
来到陈继盛的大帐内,各人分宾主落座。
毫无疑问,李元庆自然是左上首最高的位置,陈忠则是与李元庆正对面。
但陈继盛再坐在帐内正中央的宝座上,显然就不合适了,忙求救般的急急看向了李元庆。
李元庆一笑道:“大哥,这是你的大帐,咱们此时是商议内部的公事,也没有那么多的规矩。大哥,大帅的后事,还需要你来拿主意啊。”
李元庆再次发话,就像给陈继盛吃了一剂强心剂,陈继盛这才有些颤颤巍巍的坐下来,强撑起精神,招呼众人。
后世时,有个理论。
说~,男孩的长大,需要积年累月、不断碰壁、不断流血、需要一个非常残忍的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