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肥和一众幕僚简直噤若寒蝉,大气儿也不敢喘。
将这一众幕僚打发掉,刘肥却是被袁督师单独留了下来。
刘肥额头上的冷汗已经止不住的翻涌出来,已经在袁督师身边快要三年,他又如何不了解他这位东翁的性子?
十有八~九,今日,他要倒大霉啊!
袁督师此时已经稳住了许多,淡淡的看向刘肥,“刘肥,今日之事,本官需要你的一个解释!”
刘肥忙拼命磕头,“东翁,此事,此事学生真的是有口难辨那!东翁,此时我军虽大胜,却难免风大浪急,东翁,您,您一定要谨慎小心行事啊!”
“呵呵。是么?”
袁督师不由淡淡笑着看向刘肥的眼睛,“刘肥,此事~,本官可就要多谢你提醒了。不过,未来这些时日,却要先暂时委屈你了!”
…………
刘肥直接被袁督师令人单独看押了起来,虽不至于受到性命危险,却是被与世隔绝。
此时,此计,虽是他刘肥想出来,提出来,但~~,在这般大势之下,谁又会知道、谁又在乎他这个不起眼的小人物呢?
…………
袁督师的做法虽然是让人心寒,但在某种程度上而言,却也是最稳妥的做法。
他严格的控制了这个消息的最关键源头点。
别人找不到事情的猪脚,便是想掀起风浪,却也没有了那么大的力气。
尤其是此时袁督师正值如日中天,谁又敢明目张胆的与他袁督师过不去呢?
欢喜愉悦的一夜很快过去。
次日清早,明军阵地中,至少已经准备好了上千发的‘黑陶罐炸~弹’,若后金军再敢摆着乌龟壳子上来,那对不起~,这回可就绝不能让他们这么轻松了。
但今日,后金军仿似也有些畏惧了明军的火力,并没有再发动新的攻势,而是一直龟缩在大营之中,小心防御,没有丝毫要交战的意思。
一直等到了傍晚,后金军都未曾有出战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