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蜀地、四川盆地区域,虽有不少井盐出产,但规模显然无法与海盐相比,不成气候。
若是李元庆放手来做,在产量上,不会有太大问题,但在销路上,李元庆却很头疼。
辽地的盐,想要卖出去,只能从登莱过手,从天津,即便李元庆与李邦华私交不错,但李邦华的为人摆在这里,这种事情,他这种正儿八经科班出身的文人,断然没有答应的可能。
但从登莱过手,李元庆只能忍受登莱这些大佬们的盘剥。
若想改变,李元庆必须要拿下一个有含金量的职位,最低,也得是登州盐检司的级别。
当然,若是山东盐道,那更好了。
但在此时这种状态,想要拿下这种职位,无疑是相当困难。
若要‘明抢’,那只能更登莱的大佬们撕破脸皮了。
在此时,李元庆显然还不敢这么猖狂,如此明目张胆。
这一来,一方面,他要大力扩展‘辽盐’的生产力,另一方面,他只能在私下里多想想办法了。
至于酿酒。
因为李元庆掌握着提高纯度的蒸馏技术,与对头的碰撞要稍微少一些。
只不过,因为长生岛远离大陆,粮食产能不足,若要大规模发展酿酒,显然是本末倒置。
只有等辽西,包括京师、张家口,这些豪族、官僚、士绅聚居区,辽南老窖的名声彻底打开,有足够的流水回流,李元庆才可以将岛上酿酒的规模扩大。
至于‘海贸’。
倒是现在最可行的手段了。
李元庆不由一笑。
说到底,想要发财,还是得靠手中的鸟铳、长枪之利啊。
“这么晚了,还在这里呆着干什么?不怕闷出毛病来呀?”这时,渠敏秋窈窕的身影出现在内书房,打断了李元庆的思虑。
李元庆不由一笑,“这千头万绪的事务,我倒是想休息,可也得给我这时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