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两人赶忙急急离去。
其余诸将,也都去忙活本部事务,魏良也哼着小曲儿欢喜的离去,但官沧海和许黑子,却是留了下来。
帐内只剩下三人,氧气一下子充裕了不少。
官沧海笑道:“将军,您好像对此次大江封冻,并不是非常关心啊。”
李元庆一笑,看着两人,“官兄弟,许兄弟,对此,你二人有什么想法?”
许黑子笑道:“将军,我估计,老奴怕是很难抛弃一切,冲杀进朝~鲜境内。儿郎们这次,怕是要空欢喜一场啊。”
看李元庆看向自己,官沧海也笑道:“将军,我也赞同许兄弟的看法。老奴此人,着实是枭雄之辈。他不可能将后金的国运,这么鲁莽的便压到朝~鲜身上。咱们或许更应该准备后手!”
李元庆哈哈大笑,“面子上的公事,总是要过去的。官兄弟,许兄弟,这方面的筹备,我就交给你们两人了!”
“是!”两人赶忙单膝跪地,都是大喜。
看着两人离去,李元庆的嘴角边,忽然露出了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真理,或许永远只握在少数人手中啊。
…………
接下来几天,明军营地一片士气高涨,各部犹如蝼蚁一般,四散向大江流域,随时关注着后金军主力的动作。
长生营诸部也是如此。
但李元庆本人,却并未离开营地,稳坐钓鱼台。
毛文龙那边也来了回信,他对李元庆继续留在朝~鲜,表示了高度的赞扬,同时与李元庆约定,只要老奴敢来,必定让其付出最惨痛的代价。
只是,一天数天过去,时间已经来到了天启四年腊月初,各人各部,却并未得到任何后金军主力渡河的消息。
相反,毛文龙在镇江城方面的内应却传回来消息,老奴已经离开了镇江,返回了沈阳,镇江城现在是代善和阿敏镇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