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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武之人的身体总是异常柔韧。
萧见深前一刻还环抱着傅听欢,下一刻他掌中之人轻巧地一个腾挪,自他手上落到了地面。
随着这一个动作,两人的唇分出了一道缝隙,透明的液体正牵扯其中。
这样的分开也仅是一瞬。
下一刻,傅听欢一拂袖,将那桌上的种种东西全扫落地面,继而将萧见深直压到桌面之上,自己同时俯下身去,在对方耳边谑笑道:“得了,我不需要一个人生尊长来一遍一遍地告诉我不要喜不要怒不要哀不要乐不要悲不要恐不要惊——”
他一口气说完,吐息就长长长长地响在萧见深耳际。
那像是一声悠悠悠悠的叹息,像是箫声,随着这夜、这风、这人,一直潜入到了心底。
傅听欢又在萧见深耳边说:“我们来做一点正常男人会做的事情……”
“就在这里。”他的亲吻落在萧见深的眉眼上。
“就在现在。”他的亲吻在继续,从萧见深的面孔到他的咽喉,再从咽喉隔着衣服沿中线一路来到腰腹及之下。
“我们做到天亮。”他再隔着长袍,将自己的吻落在那*之处。
萧见深几乎被傅听欢的热情惊住了!以至于在这短时间里,他都忘了自己应该先从桌子上起来。
但这无关紧要,无足轻重。
因为傅听欢再一次合身上前,先用自己的目光描摹着萧见深的轮廓,然后俯下身来,亲吻对方的嘴唇。
难以形容的感觉再一次在两人体内滋生。
像是紧张,但又比紧张愉快;像是欲念横生……但似乎又比欲念横生多了些如水温柔。
傅听欢大约也被这样的感觉所蛊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