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玥月很郁闷。
林萧提起她就走,这里不是谈话的地方,万一道童们醒来,他还要在打一次,多累人。
“哥盒子里装着什么,可以吃吗?”林玥月在林萧腰间看到玉盒,好奇伸手摸了过去。
“没有吃的。”林萧冷冷回应,三年又三年,林玥月初了吃,还是想着吃,他岂能不气。
“他们……怎么全睡在外面……”两人经过前院,林玥月目光捕捉到晕倒在地的道童们,不解道:“难道不会生病?”
“哦!估计是他们想通了,不想继续当咸鱼,决定奋发图强振兴道观,所以刻夜苦修,最终累到在地睡了起来,放心他们是一群身强力壮的小伙子,不会生病。”林萧脸不红心不跳,年轻人就该吃点苦,睡睡屋外。
“哦!”林玥月似懂非懂,打了个哈气,眼皮子沉沉。
林萧不从正门走,翻墙离开,他有点小意外,本以为林玥月会说出,咸鱼是什么,好吃嘛。这种吃货言论,结果没有。
时间会改变一个人啊!
林萧感慨着岁月的无情。
等到外面没了动静,张应伟叫醒另一群睡得死沉沉的弟子,一行七八人壮着胆,很快发现晕倒在地的弟子,他连忙上去查看,发现所有人还有呼吸,这才松口气。
随后有弟子发现被打开的地下室,张应伟赶过去一看,除了一具白骨,以及带不走的工具,什么也没剩下。
他看到原本玉盒所在,有个清晰可见的痕迹,这才明白,观中是糟贼了。
回头张应伟得到在观中居住了三年的林玥月,以及今日刚来的林萧,两人人去楼空的消息,结合今夜发生的事,他不禁火冒三丈,但人早跑没影了,他就是在懊恼都无济于事。
至于报官。
呵!
在孟安镇孟家才是天。
出了这事,张应伟想的是该如何跟孟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