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这幅画不属于凡间。
即便她不懂画，此刻也不敢轻易冒犯。
哪怕是一旁的孔畅，也是一脸骇然，带给他最直观的感觉，是认为这幅画一定很值钱。
比起他的911，甚至是褚林光的布加迪威龙，都要显得更加珍贵。
这种感觉，说不上来是怎么回事，但他坚信，确实如此。
“价值连城，价值连城！”
最后孔畅甚至忍不住做出这番感叹。
“不就是一副在普通不过的画吗？有什么价值。”
而听到孔畅竟然感叹自己的画价值连城，褚林光忍不住反问道。
“你懂什么？”
孔畅和杨小青异口同声。
语气很不爽。
一下子吸引住了其他人的注意力。
“你难道不知道这幅画是出自大师之手吗？”
“你知道这幅画的历史吗？”“你知道其中的故事吗？”
“你对此一无所知，竟敢说是一副在普通不过的画？”
杨小青仿佛被触碰到了逆鳞，对着褚林光连连追问，义愤填膺的样子，仿佛褚林光辱没了眼前这副青衫仗剑图。
“都说了这是出自大师之手，一看就知道很值钱，甚至金钱都难以衡量，你为什么就看不出来？你不会是对艺术一无所知，从始至终，都是个土包子吧！”
孔畅也是红着脸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