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苦笑一声,坐在了地上。
地上,全都是白家列宗的牌位,而且看样子,这些牌位上都积了一层尘土,看来是有一段时间了。
我抹了一把眼泪,将供桌扶起,然后一一的将祖宗牌位重新供奉起来。
捡起父亲牌位的时候,一股委屈之感涌上心头。
不过,在我放在父亲牌位,准确去捡其他列宗牌位的时候,父亲的牌位向后倒去。我准备扶起来的时候,却发现牌位底座下面,被刻了一个字。
跑!
什么意思!
父亲的牌位下面怎么可能会被人刻上字。
而且看样子,应该是仓促之下被刻上的。
将所有的牌位捡起来,除了父亲的牌位上,还有两尊牌位的底座上刻着跑,其中一尊牌位底下,跑字只刻了一半。
爷爷出事了,绝对是出事了。
我拨通爷爷的电话,发现在关机状态。
在祠堂一直坐到天黑,我才离开。
回到小镇上,远远的我就看到家里有灯光晃悠。
顿时,我心里一喜,朝着家里狂奔而去。
只是,等我站在家门口的时候,正看到杨大叔拿着手电筒从我家里出来。
看到杨大叔的那一刻,我的内心失望到了极点,我以为是爷爷,没想到是他。
杨大叔是镇子上卖棺材的,和爷爷关系不错,两个人没事坐在一起喝点小酒,杨大叔家里只有一个半残疾的眼瞎老婆,连一儿半女都没有,平时对我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