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晨曦打开水龙头，虚软无力的靠着墙壁，望着镜子里那张苍白削瘦的脸。
伸手，指腹轻滑过镜面。
冰凉，一如她的心。
“知允小姐，宋总正在休息”
伴随着砰的一声，外面传来开门巨响。
“姐姐，我知道你在”
宋知允柔弱声音自外间响起，瞬间就令宋晨曦冷了眸。
“这里不是你随便能胡闹的地方”
就在宋知允想要推开休息室门的时候，宋晨曦冰冷声音几乎是同时响起。
门开。
露出宋晨曦那张面无表情严肃的脸，一下就令宋知允老实起来。
宋晨曦看也没看她，视线落在助理脸上，眼神示意她离开。
待到助理离开后，房间重新恢复到安静。
“有事吗”
宋晨曦沉声开口，宋知允难以自她的脸上窥出丝毫情绪。
“今晚，阿辰要带我去慈善晚宴。”
边说，宋知允往宋晨曦那边儿看了眼，似乎是想试探她的反应。
“我想借姐姐的女王之泪，可以吗”
借了就可以不用再还。
反正从以前就是如此，宋知允早已经当成了理所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