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带着有些愕然的神色，蒋丽对苏雪菲解释。
“喔？是吗？”
听到蒋丽的话，苏雪菲哼了哼：“你们这个业务员来就开始说不好听的话，谁会在你们这里买东西？我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做业务的！”
不管是苏雪菲的话中，还是她的表情里，都说出了对这里的不满，蒋丽再傻也知道方艳那边出了问题。
看在是朋友介绍的份上，她已经够给方艳面子了，可是，这个方艳简直是烂泥扶不上墙，此刻，她不准备继续对方艳客气。
“方艳，你给我过来向他们道歉！”
转身，蒋丽直接对着方艳吼了起来。
其实，方艳看着蒋丽出来的时候已经觉得事情有些不妙。
毕竟，蒋丽刚才已经教训过了她一顿，并且，已经告诫她，如果再不开单，只能让她离开这里。
但是，她真的是不愿意跟张阳客气。
不过，此刻，她倒是想好了。
没什么大不了，顶多换分工作而已，难道还非得在这里受气？
想到此，她也不在乎了。
“道歉？道歉是不可能的！”
“你……”
蒋丽也没想到方艳会这样跟她说话。
一时间，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
“你也看到了！”
苏雪菲冷哼一声，对着蒋丽说道。
“好……方艳你……你现在可以办理离职了……你这样的大神，我们这小庙容不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