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雨死了多久了?”
“一年多的样子。”
“那她一直都是这个状态吗?”
“这算是他比较好的状态,他肯活着就算是对我的恩赐。”桑旗一直牵着我的手走到了门口停的一辆车上,然后将我拽进了车里。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我问他。
“我不是来找你的,我刚好来找他,如果我要是晚来一步你就会被他给掐死了,这么大人了还跟着陌生人到处走。”
“可是我总觉得我对他有些熟悉感。”
“不是每一种熟悉感都是安全的。”
他说的是对的,这如果不是桑旗及时赶到的话,我已经被那个color给掐死了。
就算他不是存心想掐死我。
但是能够看到桑旗我还是很高兴的,我握着他的手指:“我昨天晚上跟桑时西说了,我说我不要跟他办婚礼了,他虽然没同意,但是明天的婚礼我是不会去的。怎么样,我棒不棒?”
我仰着头等着他来夸我,他的眼神忽然黯淡下来,然后发动了汽车向前方开去。
他开的很快很快,有一种逃亡的感觉。好像有鬼在后面追我们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