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屋子中央,看到刘阿姨她们一趟一趟的将满屋子的花给搬走,她们敢怒不敢言,上楼下楼好几十次,累的直喘。
我跟她们说:“等会把这些花便宜卖给花店吧,钱都是你们的。”
刘阿姨有点惊喜,因为这些花都很名贵,就算折价卖出去也有不少。
“桑先生知道了不得了。”她虽然眼中发光,但还是摇摇头。
“他又不会骂你们的。”
“桑先生是不骂人,但是比骂人更可怕。”刘阿姨吐吐舌头,抱起一大捧花走出房间。
她们都很怕他,刘阿姨,吴芮禾,还有孙一白。
原来我始终不明白,像桑时西那样温文尔雅的人有什么可怕的。
但是今天,当他给我戴上戒指的时候,他的眼神我竟然读不出来究竟是喜悦还是什么。
我第一次觉得桑时西是可怕的。
我和桑时西在筹备婚礼了,我建议婚礼是简单的,走一个仪式就可以了。
但是,桑时西却好像在大张旗鼓,他甚至在印请帖。
其实我提不起精神来,但是我得装的很感兴趣。
我试了婚纱,婚纱很美。
只是腰身有点大,我让设计师改一下,桑时西的领结他也不喜欢,让总店重新配了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