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那个记者肯定是有点心虚的,几乎不敢跟桑旗对视。
桑旗忽然笑了:“那你不吃饭的时候是不是都是在吃屎?”
很粗俗,但是用来怼人很过瘾。
那个人发着愣看着桑旗:“桑先生,您......”
没想到这种豪门贵公子也会说这种话,所以他们都懵了。
这时,保镖们过来将记者驱散开来,我们才得以往前走。
那个记者回过神来了,不死心地在身后喊道:“桑家没有人来参加周子豪的葬礼,但是作为有可能害死周子豪的嫌疑人,您反而来参加是不是欲盖弥彰混淆视听?”
他这番话我都想回过头去揍他,我的拳头攥的紧紧的。
桑旗倒是云淡风轻地拍了拍我的手,一起走进了礼堂。
周子豪躺在一个小小的水晶棺材里,我不敢过去看。
不过是跟白糖差不多大的孩子,现在就已经躺在这么个冰冷的地方了。
我怕我看了,他那副可怜的模样我一辈子都挥之不去。
我还记起他到我们家来玩的时候,牵着我的手说我是天使的情景。
这么乖巧可人的孩子,命这么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