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扭头一看,桑旗已经大步流星地从房间里面走出来了。
他怎么走出来了呢?那温柔乡不温柔吗?
我还没做好准备和桑旗血泪控诉呢,他却站在我的面前笑容冷冽:“我聪明的太太是猜到我在逢场作戏,还是特意给我机会?”
不像是捉奸的气场啊,怎么还理直气壮的。
他好像看上去比我还要生气,是十几个女人围着他,又不是围着我他有什么好生气的?
我被他这么一反问反倒张口结舌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好了。
我还在发愣的时候,他就已经从我的面前走过去了。
可怜我跛着脚一瘸一拐的跟在他的后面,我很少有这么被动的时候。
走到了空旷无人的花园里,他本来走的就快,我脚瘸了走的又慢,
实在是跟不上便恼羞成怒地大喊了一声:“桑旗,你到底要怎样?”
他依然快步地往前走,压根就不理我。
“我的脚扭了,我走不动,我好痛!”我喊的都破音了,桑旗这才停了下来。
他站在一棵树下面向我转过身,我不知道隔的这么远,他能不能看到我都痛得龇牙咧嘴的模样,但事实上我确实非常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