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挂了谷雨的电话,将手插进桑旗的掌心里握住桑旗的手,他的掌心温暖,连硬硬的茧都那么熟悉。
“你又不干体力活,怎么会有老茧?”我仰头问他。
“举铁,引体上向。”
原来如此,桑旗是运动爱好者。
不过,此刻,他似乎更热爱某一种运动。
这里有车来接,到了酒店,在电梯里他就将我逼到角落里。
我指了指电梯天花板上的监控摄像头:“你打算现场直播?”
“不要紧,我挡住了,只能照到我的后脑勺。”
我笑的喘不过气来“长夜漫漫,不在乎这一会的。”
“春宵苦短。”他干脆抱起我,在我的耳边吹气:“你用的什么唇膏?”
“草莓味。”
“哦,我饿了。”他低声叹气。
“你饿了,想吃什么?”我正经八百地问他。
“吃你。”
电梯叮的一声到了楼层,门打开了,桑旗抱着我走出去。
桑旗搂着我的腰,另一只手拿着房卡在门上贴了半天门也没开,我回头看了一眼,好心提醒他:“你拿什么开门?”
“房卡。”
“你再看看。”
他低头一看,又拿到眼前仔细看,换了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