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哑然,手都放在门把手上了,又无力地松开。
“我跟汤子哲没什么。”我很苍白地解释。
“如果有什么,他就不只是断肋骨了。”
“他的肋骨真的断了?”
桑旗举起他的手机,上面是他的保镖发来的消息:桑先生,汤子哲左胸胸骨骨折,其他并无大碍。
“没大碍是指什么?肋骨都断了还没大碍?”
“骨头断了还能长起来,不过是给他一个教训,我在教他,不是什么女人都可以随便喜欢的。”他忽然直起身来,两只手放在膝盖上撑着自己的下巴,微笑着看着我。
这一刻,桑旗特别陌生。
我心里很难过很难过。
我想他是应该知道我和汤子哲根本没什么的,只不过是汤子哲一时头脑发热而已。
以前我们彼此懂彼此,而现在他明明知道不是那么回事却一定要将事情的走向弄成这样。
我知道,这一切都是源于他对我的厌恶和惩罚。
我当然不会笨到以为桑旗这是因为嫉妒才出手打汤子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