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桑时西信不信,他也没有继续追问,只是跟我说:“世界上是没有鬼的,一切的怨念都在自己的心中,心中所想什么就能所见什么。”
他说的很有道理,但是我沉默不语。
下午4点多钟的阳光还是很温暖的,春天到了,夜晚就来得很迟。
我们静静地坐着看着原本发白的阳光渐渐的变成红色。
“你什么时候出院?”我问桑时西。
“下个星期。”
“哦,到时候我来接你。”
“夏至。”桑时西忽然喊我的名字。
“嗯?”我抬头看他:“怎么了?”
“爸爸把集团的副主席的位子给了我。”
“哦。”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以后,大禹可能会腥风血雨。”在这个有温暖阳光的下午,他跟我说这么血腥的一个词,我也听的很平静。
我知道,应该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