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蠢到家。
再后来桑旗摔门走了,我才稍微清静一点。
第二天一大早,我眼睛一睁,居然看到何仙姑坐在我的床边,着实吓了我一跳。
“你干嘛?”惊悚地从床上爬起来。
我晚上就跟桑时西提议,把我们的门锁换成人脸识别,何仙姑禁止入内。
她脸上两个墨黑的黑眼圈,一看就没睡好。
“夏至。”她声音嘶哑,语气哽咽,看来昨晚哭了大半夜,不过喊我的名字还挺温柔:“盛嫣嫣醒了,你知道了吧。”
“啊。”我哼了一声,从床上爬起来去洗手间洗漱。
她跟着我到门口,看我刷的满嘴泡泡。
“桑旗要跟我离婚。”她说着说着,又哭了:“我们才结婚一个多星期,就为了那个盛嫣嫣跟我离婚。”
谁让她没脑子去动盛嫣嫣,活该。
我自顾自地刷牙,随她哭去。
她哭的好大声,我的电动牙刷地声音都没盖的过她的哭声。
我漱了口,洗了脸,用两小团棉花堵住耳光去换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