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刻缩回脑袋,眼中略有微愠:“也只有你能做的出来这么疯的事情。”
“比如?”我坐直了,把已经温暖的手插进自己的羽绒服口袋里。
我知道他指什么,他也没有继续说下去。
我们沉闷地等待着前面的车缓缓向前滑行。
终于,道路通畅了,我们终于能从这便秘的道路上畅通无阻地前行。
我回到桑家,他一直送我走上门廊的台阶,等到小锦迎上来扶我他才离开。
我尽量不回头看他的背影,因为我觉得落雪的声音有点像我心碎的声音。
是不是女人失恋了,每个都能去当诗人,我现在随口就能吟出一首悲伤的诗。
我肚子饿死了,进门就嚷:“我要吃饭,我要饿死了。”
“大中午的,全家人都在等你,你跑到哪里去了!”声如洪钟,老当益壮。
不用回头就知道是老爷子,这老头每次嗓门都这么大,吓我一跳。
我回头,他站在餐厅门口,拄着龙头拐杖,拐杖顿着地板一字一句:“你知不知道什么是规矩?”
我真怕他使太大力气把自己给摔倒了,我看看墙上的挂钟已经两点了。
难不成老爷子一直在餐厅等我吃饭?
“爷爷,你在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