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他大爷,在我面前玩这套。
我从躺椅上直起身来,桑时西不知道何时出现在我身边,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你也要擦防晒油?”
“我没带。”我很不爽地回答他。
“我带了。”他真的有防晒油,在我面前晃了晃。
美死他,我就是跟他们赌气也不会让桑时西占我便宜。
我站起来,在桑旗的手还没放到何仙姑的背上的前一秒走到了他的面前,然后拿起放在甲板上的防晒油挤了一手心,两手搓了搓便抹上了何仙姑的后背。
不就是擦防晒油么,我来。
桑旗拿过纸巾擦手,坐到了一边去。
何仙姑还以为是桑旗帮她擦油,趴在躺椅上很是享受。
我有意很大力,搓的她的皮肤都红了。
她轻轻叫了一声:“阿旗,轻一点,好痛。”
“顺便马杀鸡。”我说。
她跟触了电一样,立刻扭过头。
“怎么是你!”她像见了鬼一样。
是我有什么奇怪,她在期待什么,觉得桑旗会帮她擦油到现在?
我已经擦了足足十分钟她才发觉是我,真是后知后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