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赌博是犯法的,回头实在不行咱们可以告他,部里的林部不是周家的门生吗?”
“嘿嘿嘿,你这猴崽子,脑袋瓜子还真灵便。”周星辰笑骂张军政,给张军政激动的无以复加。
“对了,辰哥,我有一件事,没看明白。”张军政突然想起一件事来。
“你说。”
“辰哥,你感没感觉行家这帮人的关系有些怪?”
“怪在哪?”
“那个外国傻大个,向家那小子,还有那个辣妞,这三个好像叫这个行家的新女婿是师父,他们应该是师徒关系无疑。但是我怎么感觉那两个自称她们朋友的美女,都跟这个行家的这个新女婿有亲密关系似的?”
“你还别说,你这么一说,我也突然想起来那个外国美妞,说的话有些奇怪。她言语中好像就叫那个姓唐的什么哈则笨的,哈则笨的,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是老公的意思吧?在我肚皮上的小娘们高一潮时候都这么叫。”
“哈哈,你真是个骚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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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上,唐丁后半夜出去,印证了天上星斗的方位,并且给牧民一家和那匹叫苏日勒的土马,都做了一个小小的风水阵法。
做完了这些,唐丁又在蒙古包内闭了一会眼,天就亮了。
正月初九,是个好日子,也是个好天气。
阳光普照大草原,一丝风都没有,驱走了草原末冬的寒意。
唐丁有种预感很强烈,今天是个有喜事的日子。
今天,是自己和行慕柳的定亲宴举行的日子。两人历经磨难,几次同生共死,如今终于要临近修成正果的边缘。
当然,在唐丁的心中,他这一次要娶的可不只是行慕柳,还有宗笑颜和苏菲,三女早已经达成了一致共识,嫁人要一起嫁人。
其实,一起嫁人只不过是一个借口而已,实则她们早就决定了要一起嫁的人,就是唐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