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我是那种人吗?咱正经做生意的,不搞那黑的一套。”
“什么叫看我长相不像是正经人,麻溜的给我查,然后发我手机上。”
挂断电话后,陈龙又接着拨通电话,严厉呵斥道:“说话动动脑子,你心直口快,怎么混社会,害的我给人二星卡打了八折,这次收购成功,只给你个点,不用谢,下次注意就行了。”
挂断电话后,他嘿嘿笑起来,“四星卡提成的个点,可是八折优惠那点钱的几倍。”
另一边,刘昊坐在车里,问向驾驶位的刘林春,“龙叔的卡牌都是怎么收购的?”
“说起来简单,就是找卖家谈生意,卖给买家。”刘林春一边开车,一边介绍道,“不过,他做生意有一手,短短三年就成广陵市最大的二手卡牌交易公司,连卡牌师协会的卡牌屋都快被他压了过去。”
“那他做生意,手段正常吗?”刘昊闻言,皱起眉来,看陈龙的样子,不像是个好人。
“做生意,都有各自的手段。”刘林春暗自嘀咕,儿子怎么对卡牌生意起了心思,“你有卡牌师天赋,回头当个卡牌师,进市政署,比这有前途,别像我一样。”
“不过嘛,陈龙下手也是真的狠。”
刘林春默默想到两年前的价格战,陈龙可谓是赔本赚吆呼,亏了好长时间的钱,裤子都快赔没了,硬是打出一片市场。
做生意又苦又累,他已经够累了,儿子有天赋,别再和他走上老路。
“下手狠?”刘昊见父亲不愿继续讨论,瞬间明白过来,沉默不语。
……
天色已晚,此时林宇从灾处科回到了自己家。
“灾处科的人,教授的东西比学校里的东西更多更深刻。”
林宇坐在沙发上喃喃自语,不少老师仍处于受伤状态。
尤其是卡牌基础课的老师,实力强,在裂隙开启时全都冲在最前面,保护学生,伤的更重。
于是,这部分课灾处科的人便代替来上。
经常和灾兽、卡牌师打交道的灾处科职员,更能贴切的讲述一些知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