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没有不满，反而是心里一喜，这相当于是多了一级的属性啊。
“你学会了？”殷长生反问了一句。
“是的，老爷。”周成赶忙回答道，他这灵力上限都激活了，而且还全属性都加一了，怎么可能还没有学会呢。
殷长生看了眼对方的属性栏，灵力上限确实是激活了，但不代表对方真的学会了。
“我且考你一句，夫灵丹之源，禀乎真一之气，何为真一？”殷长生问道。
这让周成整个人都懵了，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禀告老爷，我这灵力已经诞生了，您这...”周成神色上带着一丝疑惑，按照技能本身的方式运转了一下，表示自己是已经学会了。
“真一者，大道之源水也。水者气也，气者道也。”
“道本无名，因气生质。”
“你可明白？”
殷长生又问了一句，这出自于道藏之中的《金丹真一论》开篇第一句，也是殷长生编出来的《丹鼎降气要诀》里灵力诞生的要诀。
可看着周成那迷惑的模样，看起来是真的完全不懂。
很显然，他是真一点都听不懂。
“老爷，小的不明白。”周成非常老实的回答道：“我等异人先天残漏，领悟不得这要诀。”
这么一说殷长生就懂了，对于玩家们来说，技能可以学，但技能的原理却无法明白，甚至连后续的炼丹、炼器也是这种道理。
全都是万族竞技场批发下来的游戏系统一键代练，所以玩家们对于山海世界里的原住民传授给他们的功法、术法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
玩家们只能看到各种被数据化后的属性，而无法明了功法的真正含义。
也就是说他们会练会用，但却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用这么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