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老怪物的记忆都是一笔庞大的财富，而人心则是他用来当做进阶时的燃料。
不过这些只是基础的合作部分，也就是殷长生的应有所得，他要谈的不是这些。
而是他要所有千万级以上人口的城市作为他的进身之阶。
那些古老的人仙确实能够提供优质的人心，但问题是殷长生不仅需要质，他也需要量。
古老的仙道世界明确表示，给是可以给，却也有条件。
那就是天资上佳者不可杀、人仙不足万年者要留手以及每座城只能给一半并且保证男女平衡且优先选择老年。
对方既然讨价了，那殷长生再次还价。
前两个殷长生可以忍，毕竟天资上佳者人数少，人仙不足万年资历的殷长生也可以用那些老怪物来补。
但你这上手就给我砍了一半下来，又跟我来了这么一个男女平衡还老年优先，你这是上我这里搞人口平衡和去除老龄化来了吧？
对于仙道世界的要求，殷长生可以满足，但却把范围不再局限在了千万级以上人口的城市，将其定位到所有的生命上。
你这跟我搞弯弯道道的，那就别怪他狮子大开口了。
这条件仙道世界当然不可能满足了，殷长生上来就要了一半的生命走，这换个人谁能忍？
因此继续压低条件，所有生命是不可能的，但是前两个条件不变，最后一个条件加上以人族和妖族的十分之一。
二者就这么来来往往的讨价还价，最终还是以城池作为界定，殷长生拿所有城池里三分之一的人口，开了灵智的便算是人口。
殷长生也不知道自己赚了还是亏了，但有一点可以肯定，那就是自己这行动有人背书。
古老的仙道世界想要收割韭菜的同时，还要把这些能养的肥到能够躲避祂的猪给宰了，殷长生需要大量的人心心灵作为自己进一步的阶梯，这一波就跟那王八看绿豆一样，看对了眼。
为什么古老的仙道世界会找他？
那是因为祂知道殷长生迟早是要走的，如果培养殷白，很可能会尾大不掉，那些养肥的猪是宰了吃肉，可殷白说不定也会重新变成类似的存在。
殷长生就不一样了，他入世应劫，杀完就走，银货两讫还是很放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