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齐安阳的手逐渐松开了，那股子巨力才逐渐消退。
他一步步踏上了回去的楼梯，刚才的那番动作似乎是验证了邢一善的想法。
开门，进去，发现殷长生依然躺在沙发上，只不过这一次不是看电视了，而是拿着一本八年级下册的物理课本看着，桌子上已经堆了一大堆的课本，看起来有点老旧的样子，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淘来的。
“张大哥，我回来了。”邢一善刚刚说完，只感觉自己肩上一重，就在刚才，齐安阳居然爬上了邢一善的肩膀上，无数的恶意与扭曲爆发出来的阴寒瞬间充斥在整个房间之中。
似乎在齐安阳眼中，静静的在那里看书的殷长生是一个极其恐怖的存在，必须要爆发出全部的力量才能够抗衡一样。
殷长生瞥了对方一眼，没有管太多，只是轻声的回应了一句：“嗯。”
至于那些已经凝成实质的阴寒，他是看都不看，就跟不存在一样。
他是没什么事，但邢一善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快不好了，你这不是针对他，而是在针对自己。
三分钟之后，齐安阳默默的爬下了邢一善的肩膀，重新站回了他的影子上。
就好像刚才的事情没有发生过一样。
邢一善颤颤巍巍的做在了沙发上：“张大哥，你看我这...”
“挺不错，很有爱心。”殷长生顺嘴就给接了上去。
对于这个世界的厉鬼，殷长生还是很好奇的，这位很明显是执念完成，但却又没有消失，就好像是用另一种形态活着。
至于理智，应该还是存在的，只不过死亡、执念等多种痛苦需要以理智去抗衡，所以看起来才会如此。
‘那么，被痛苦吞噬理智后的鬼，会是什么样子的？’殷长生看着站在邢一善身边的老人，有些好奇。
不过他也没真上手，毕竟是邢一善的新手装备，他这一波给搞没了后面还怎么玩？
“不是...”
“你可以把他当爷爷供起来啊，毕竟就你这体质，出门遛个弯都能遇见三个脏东西，有个这么个爷爷在，可比那指骨好用多了。”殷长生又使用的打断技能，直接开口说道。
他发现，邢一善的身体似乎开了一个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