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师娘又来催,安德亚斯想下车,却不小心磕到了伤口,登时一阵剧痛袭来,让他差点晕厥。
他低下头看见自己裹着纱布的手,问,“我的手怎么了?”
“从山上滚下来的时候,断了手指。”
他的眉头立即皱了起来,出了一身虚汗,纳薇见他痛苦,忙问,“怎么了?”
“伤口……很疼。”
闻言,她忙道,“快进去给医师看一下。”
扶着他下车,谢过车夫后,就去屋里找老医师。
老医师拿来医疗箱,给他拆线上药,纳薇在一边看得很紧张,问,“是不是伤口又发炎了?”
老医师摇头,“没有,长得很好。”
安德亚斯脸色苍白,额头都是汗,似乎在隐忍很大的痛苦,纳薇不解地问,“你很疼吗?”
他勉强笑了笑,“我能忍。”
老医师不解,“不应该啊。最疼的三天已经过去了,现在伤口慢慢在愈合,可能会痒,但是不该疼成这样。”
安德亚斯抱歉地道,“这是我个人的问题,我最无法隐忍疼痛。”
老医师更觉得奇怪,“最难受的时候,你都的挺过来了……”
纳薇打断老医师道,“可能是因为我们昨晚一夜没睡,您看能不能给他一点止痛药?”
他点头,“好吧,我去给你弄点止痛剂。今天就不要出去了,在家里休息吧。”
纳薇将他扶回房间,见四下没人了,才道,“是不是因为你特别怕疼,亚力克才会连续出现了三天?”
安德亚斯道,“有这可能,之前我并没有受过伤,所以也没出现过这样的情况。”